裴溪亭不允許自己被畫餅,立刻說:“君無戲言?”
太子有些不解,“就一條魚,我還會誆你不成?”
“那誰知道您是不是使了一招緩兵之計?。俊迸嵯ず吆咭宦?換筷子夾了塊糯米排骨,覺得味道不錯,又立刻改為寵幸它了。
宗鷺看了眼裴溪亭,又偷偷瞥了眼自己的五叔,總覺得很奇怪,他們之間有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。于是等走出殿門后,他扯了扯來內侍的袖子,輕聲道出了自己的疑問。
“五叔是將裴文書當成了小孩子了嗎?否則何以如此……”他不知該如何形容,猶豫著吐出了個詞,“溫柔?”
可話音落地,宗鷺覺得這個猜測也站不住腳,因為小孩子也不可能得到他五叔這份暫且稱作溫柔的態(tài)度。
因為您可能要有男嬸嬸了呀,來內侍在心里這么一說,但暫時不敢明說,怕孩子家接受不了,何況世事無常,本也不一定能成。
“殿下自來寬縱裴文書嘛?!彼?。
“我問的是為什么,而非是什么?!弊邡樁ǘǖ乜粗鴣韮仁蹋澳阍诜笱芪覇??”
小皇孫靜靜地盯著人看時,像極了太子殿下,不喜不怒卻壓迫感十足。來內侍連忙說不敢,斟酌著換了個答案:“因為私下相處無需苛責太多規(guī)矩,而裴文書生性肆意,因此殿下與之相處時也輕松了幾分?!?br>
宗鷺卻沒有被說服,“瞿少卿也生性活潑,還與五叔是表親,五叔那般愛重他,私下用膳時大家也都頗為放松,可給我的感覺還是截然不同?!?br>
來內侍說:“可瞿少卿心里到底有君臣之別呀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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