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溪亭說:“那你也不能時刻跟著我啊,我天天遲到早退,自己都拿捏不準離開籠鶴司的具體時間,你也不能在外頭等半天吧?”
怎么不能?
第二天,元方把裴溪亭送到衙門口,然后將背簍往地上一放,把小板凳往地上一擺,開始……雕木頭。
裴溪亭杵在旁邊,“……哥,干嘛呢?”
“雕木頭啊?!痹铰冻觥澳阊巯拱 钡谋砬?,手上熟練,就是有點遺憾,“要不是不方便,我更想做餅子,做好了拿回去下鍋,晚上自己吃,剩下的拿出去喂小乞丐。”
他瞥了裴溪亭一眼,還挺得意,“李肉餅,現(xiàn)在不算啥了?!?br>
裴溪亭樂了樂,覺得這主意的確不錯,正要說話,身后就響起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杵這兒做什么,進去啊?!蔽菏逄嶂鴰字圾喿幼呓?,見元方眼生,不禁喲了一聲,“哪來的俊小伙?”
元方身份行跡敗露,今日出門也懶得易容了,正是一副極干凈俊秀的好模樣。
裴溪亭笑了笑,介紹說:“這是籠鶴司的大廚魏叔,叔,這是我朋友元芳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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