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摟莽撞,太子往前傾身,撲入裴溪亭的肩窩,鼻尖盡是裴溪亭身上的香氣,混著幽幽的桂花酒香,竟分外醉人。
“……”太子一時(shí)屏住了呼吸,左手撐榻微微偏頭,說,“裴溪亭?!?br>
屁股挨上竹簟,懷中的溫度就要抽身而去,裴溪亭不甘不愿,伸手胡亂一摟,就這么對著太子的脖子又蹭了上去。聞言,他“嗯”了一聲,醺醺地說:“不許走?!?br>
本著體諒醉鬼的心思,太子并沒有立刻將裴溪亭丟開,說:“為什么?”
“我不要你走!”多飲后的裴溪亭本性顯露,霸道地圈住太子的脖子、肩膀,蹭著他的頭發(fā)低低抱怨,“拒絕我就算了,連在夢里也要走,你是不是人啊?!?br>
夢里?裴溪亭經(jīng)常夢見他么,太子愣了愣,一時(shí)不知該作何反應(yīng)。
此時(shí),裴溪亭邪肆一笑,嘿嘿一聲,“前幾回你可熱情多了,今兒怎么這么冷淡?我可告訴你,我不吃欲拒還迎這一套……嘿,還是吃的?!?br>
“……”
太子總算知道裴溪亭在吃什么降火藥了。
“倒杯水來?!碧臃愿勒驹陂T外不敢進(jìn)來的暗衛(wèi),伸手拍拍脖子上的“鎖鏈”,“你一直這樣,我的腰會(huì)累?!?br>
“裝什么大尾巴狼?”裴溪亭才不信,小聲說,“你的腰可猛了,我一直叫,你都不停。”
“……”太子閉眼吸了口氣,認(rèn)為裴溪亭這樣的人應(yīng)該忌醉,本就有口無遮攔的毛病,喝多了更是什么污言穢語都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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