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知不知道這樣的罪名該如何處置?”太子的指尖蹭過裴溪亭的側(cè)頸,仿佛在丈量一匹上好的畫絹,落在下巴上時,裴溪亭鼻間輕哼了一聲,輕柔而忍耐,像是貓的輕聲叫喚。
太子指尖一頓,不輕不重地摁了下那白皙漂亮的下巴,說:“又沒打你,哼叫什么?”
裴溪亭耳朵微微發(fā)燙,覺得太子這話實在沒有道,忍不住頂嘴說:“那妖精打架的時候也沒誰打誰,不也是滿床的叫喚?”
太子雖然聽不懂“妖精打架”,卻結(jié)合后面半句解到位了,他看著裴溪亭微紅的臉,指尖突然被灼燒似的,收了回去。
“挨打叫喚是吃疼,云雨時叫喚是得了爽利,你在哼哼什么?”太子負手而立,那被灼燙的指腹蜷縮著藏進了袖中,除了他無人知曉。
被你蹭癢了唄,裴溪亭在心里說。
可這話他說不出口,雖然是真話,可說出來像是耍流/氓,不合時宜不說,可別讓太子殿下給他一掌劈碎了天靈蓋。
“那我管不住,而且哼哼也不犯什么刑律吧?”裴溪亭嘟囔一句,又接著說,“我隱瞞元芳的行蹤是擔(dān)心他因此喪命,把他留在身邊是擔(dān)心我因此喪命,我們真不認識背后主謀。而且……”
太子看著裴溪亭故作姿態(tài),便說:“支支吾吾,必定有鬼?!?br>
“什么?。 迸嵯ぜ绷?,起身追著轉(zhuǎn)身邁步的太子往外走,“我直說我直說,而且我看您也沒有要把元芳怎么樣的意思,如果您真的十分防備他,絕對不可能放任我隱瞞這么久?!?br>
太子停下腳步,被裴溪亭撞上背,腳上仍然站得穩(wěn)穩(wěn)的。他側(cè)身看向捂著鼻子的裴溪亭,把那雙微皺的眉眼看了看,才說:“你后來看出我不打算殺他,因此一開始就敢包庇他?”
“……”確實沒邏輯,裴溪亭又心虛又有,“事兒都做了,我雖然敢認,但還沒到甘心受罰的地步,所以狡辯一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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