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繁渾然不知自己被腹誹,笑著說:“他們是經(jīng)常吵嘴,但吵不散,我們家也是母親做主。母親為人開明,從不擅自主張我們的大事,否則我今日已經(jīng)兒女成雙了。說起這個,溪亭可有婚事了?”
“沒有?!迸嵯鋈坏卣f,“我暫時不考慮成家?!?br>
趙繁說:“你倒是不必太著急,畢竟不好越過兄長去?!?br>
聽他提起裴錦堂,裴溪亭笑了笑,說:“是呢?!?br>
原著里,趙繁對裴錦堂的感情傾向是最不明顯的一個,上官桀對裴錦堂是一見鐘情,宗桉把陽光開朗的裴錦堂當作救贖,趙繁則更多的是見色起意,只是這個“色”與他一貫的精致漂亮、柔弱可人的風(fēng)格取向不同,因此顯得分外特殊了。
裴溪亭沒覺得這些人有多喜歡裴錦堂,真心喜歡一個人還能找替身?看著替身滿足一下眼睛勉強說得過去,可各個兒都猴急地、高頻率地和替身上/床,對人家的身子饞得不行,這又是什么說法?
裴溪亭不太解渣攻的心,等散了伙,他提著一大包餛飩和太子同行,說:“誒,付兄,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?”
太子說:“不能。”
“好的?!迸嵯ふf,“若是你喜歡一個人,卻暫時得不到他,你會去找一個他的替代品嗎?”
太子問:“為什么得不到?”
“想要一件死物都有可能得不到,更莫說是活人,也許你很喜歡他,用盡辦法討他歡心,可他就是不為所動,毫無波瀾呢?還是說,”裴溪亭揶揄道,“您也是個潛在的強/制愛愛好者?哪怕得不到你的心,我也要得到你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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