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嗎?太子想,其實不然。
趙繁和上官桀前腳到楊柳岸找裴溪亭,暗衛(wèi)后腳便稟報了太子。彼時俞梢云眼珠子一骨碌,就說:“那二位對裴文書不安好心,若是撞上了,壞了裴文書的心情,從而損了您的畫,豈非不美?反正閑來無事,都是出門閑逛,不如咱們也去荷洲?”
寧州到處都在過節(jié),太子并不確定趙繁和上官桀是否知道裴溪亭今日去的是荷洲,但凡事總有個萬一,且俞梢云說的有些道,便答應了這個提議。
俞梢云打聽到裴溪亭的雅間所在,花了十倍的高價從左鄰客人手中倒騰了過來。上官桀和趙繁并非沒有向此處打聽裴溪亭,但俞梢云提前打點了下去,這里的人自然不敢多嘴。如此,裴溪亭安安生生地作了一天的畫,太子便也在左邊安安靜靜地待了一日。
太子側目,看見了裴溪亭身上的水紅袍衫,是他送的那件。他頓了頓,說:“梢云。”
俞梢云應聲,退了出去。
見狀,元方也拿著那只糯米荷葉果子出了門。
太子看著裴溪亭,說:“過來。”
裴溪亭自來不喜歡聽從命令,以前卻對太子的這聲“過來”毫無反感、毫不排斥,約莫這男人的聲音太好聽,淡淡的嗓音也能讓他覺得蠱惑至極。可今天不知怎么了,裴溪亭不樂意聽,身體也沒有動。
“您不來看看我的畫嗎?”他問。
太子看著他,裴溪亭仍舊沒動,眼神直勾勾的,像是在較勁。下一瞬,他眼前一花,太子已經翻身落在了他身前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