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偏頭嘔了一聲,臉色一下就不大好了。
太子并沒有好言安慰誰的習(xí)慣,見狀說:“天色不早了,回去歇著?!?br>
“好吧,那您也早些休息。”裴溪亭起身行禮,轉(zhuǎn)身晃悠了出去。
他回屋洗漱,換了身睡衣,突然聽見有人敲門,便走了過去。
房門打開,裴溪亭一身雪白的短衫短褲,修長白皙的四肢大多裸/露在外。俞梢云愣了愣,隨后將手中的小碗遞過去,說:“裴文書今日見了血腥,喝一碗清心安神的藥劑,可以好眠?!?br>
裴溪亭俯身湊近,嗅了嗅冒著熱氣的碗,沒有苦味,這才伸手接過,說:“多謝,這藥是?”
“都是些常備的藥,煮開就能喝,沒什么麻煩的?!庇嵘以普f。
他這么說了,裴溪亭也沒有多想,道了謝,俞梢云就轉(zhuǎn)身去隔壁伺候了。
藥湯還是熱的,裴溪亭捧著小碗放到美人椅上,自己在旁邊坐下了。他側(cè)身向右,枕著美人椅的靠背,盯著星空發(fā)呆,嘴里不知在哼著什么曲子,粘粘糊糊的聽不清楚,右腿盤放在美人椅上,左腿卻踩著地,白生生的一截,一縷月光似的輕晃著。
太子站在門前,一直未動,直至裴溪亭突然轉(zhuǎn)過頭來。四目相對,裴溪亭臉上困倦,一雙眸子不如平日清凌,迷蒙又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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