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不急不緩地將右手指法演示了一輪,說:“可記住了?”
“記住了?!迸嵯ふf。
“那你來一次?!碧诱f。
裴溪亭說:“我沒有琴。”
“就用它?!碧涌粗媲斑@把琴,淡聲說,“仔細著些,弄壞了,我自會與你算賬。過來。”
裴溪亭應了一聲,起身端著小方凳走到太子身旁,撩袍坐下了。
一方琴桌,兩個大男人必得挨得近些,裴溪亭的右臂無法避免地輕輕地蹭上太子的左臂。若是師生,這般近的距離,對于學生來說實在威壓過強,若摻和點別的情緒,這樣近的距離也實在讓人緊張。
裴溪亭抿了抿唇,說:“我開始了。”
他學著太子的指法,食指向內撥出一聲琴音,正要換指法,太子卻叫了停。
“肘腕平懸,要穩(wěn)?!碧由斐鲇沂郑旁谂嵯さ氖謧?,“手掌稍微往下俯,指頭往上些,撥弦的時候不要抖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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