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話音未落,看見徑直走過來的人,慢吞吞地咽下了嘴里的葡萄元子。
趙繁側(cè)目看去,對上上官桀的目光,便笑了笑,“謹(jǐn)和也來吃冰飲?”
“對啊,這不就趕巧了?”上官桀眉毛一揚,笑著說,“我獨自一人,未免寂寞,行簡不介意我拼個桌吧?”
“不介意?!壁w繁說,“請坐?!?br>
一張小小四方桌,裴溪亭和趙繁相對而坐,上官桀在左側(cè)撩袍落座,讓老板上一碗冰漿。
趙繁說:“還沒問你,怎么跑寧州來了?”
“破霪霖被盜,那個雇主雖然死了,但我一直在查他的同伙,是跟著他們來寧州的?!鄙瞎勹钫f。
趙繁想了想,說:“莫非與白家之事相干?”
“正是,他們與綁走白三的那伙人是一路人。”上官桀說,“只是今日都死了?!?br>
裴溪亭在旁邊聽著,廖元的同伙與殺廖元的“馬畢”等人竟然是一伙的,那這是窩里斗?還是說,廖元背叛了他的組織,被組織鏟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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