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苦等一夜就為了看旭日初升,有人跋山涉水就為了大江觀潮,誰不想追求自己心中的那份美好,我想看您笑,又有什么奇怪?”裴溪亭說。
太子不置可否,只說:“一個(gè)笑有什么美好的?”
“子非魚,安知魚之樂。”裴溪亭說。
太子不知該說些什么,直言道:“笑不難,只是太刻意,我反倒笑不出來?!?br>
沒想到他是這個(gè)反應(yīng),裴溪亭愣了愣,忍俊不禁地笑了,“殿下,您真……”他把“可愛”那倆字咽了回去,斟酌著說,“有意思?!?br>
太子自認(rèn)為是全天下第一等的無聊之人,聞言說:“你的口味很特別。”
“不,我的口味很專一,就是圖個(gè)‘香’,好比食物,管它山珍海味還是山林野菜,只要香,在我眼里都是一個(gè)樣?!迸嵯で浦?,小腿被蹭了一下,他回過神來,俯身去摸跑回來的小大王,“我覺得您對小大王挺溫柔的?!?br>
他的話茬變得很快,太子說:“你看錯了。”
“口是心非?!迸嵯K聲,趁機(jī)打探道,“您喜歡小孩嗎?”
“不喜歡?!碧诱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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