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看了裴溪亭一眼,說:“不是要挼它?”
裴溪亭瞅著正繞著太子撒脾氣的小萌物,謹慎地問:“可以摸哪?”
它的主人予以指導,“頭?!?br>
裴溪亭俯身,緩慢伸出魔爪,試探性地摸了下圓圓的虎腦袋,小大王停下動作,沒有扒拉他的手,于是他又挼了幾下,小老虎不禁露出“被挼舒服”了的神情,甚至轉頭拱了下他的手,抬起那只戴著長命縷的前掌,直勾勾地盯著他。
裴溪亭想起了小土狗,煎餅攤生意很好,他卻從曾經的熟客變成半年才光顧一次的客人,“煎餅”卻每次都會跳下車板跑過來接他,直到被繩子勒住腳步,最后一個蹦跶跳進他懷里。
毛茸茸的小黑狗,睜著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珠子,繞著許久不見的朋友撒歡,那樣的瞬間曾經給他帶來了一種奇異的安全感。
裴溪亭面上浮起悵惘和思念,太子納入眼底,小大王卻看不大懂,只是十分不滿自己被忽視,于是不耐煩地拍了拍裴溪亭的腿,琥珀眼珠赫然寫著:大膽,趕緊搭本王!
裴溪亭回神,伸手試探性地和它握了握爪,心里一陣柔軟。他指了下那條長命縷,說:“過幾天再給你做個別的小掛件兒,好不好?”
小大王拍拍裴溪亭的手,他就當它應了,笑了笑,抬頭問太子:“它好有靈性啊,您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小寶貝?”
這個完全俯視的角度,裴溪亭的臉更小了,仿佛一只手就能捂住他的眼睛和口鼻,剝離感官呼吸,捂得嚴嚴實實。
裴溪亭說:“殿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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