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(nèi)侍坐在太子身后替他浴發(fā),太子閉眼說:“也許是因為我在他跳下來的那一瞬間看了他一眼?!?br>
眼神退敵是吧,這么拽。
裴溪亭無言以對,“哦,我還以為那刺客是買一贈一,專門沖我來的呢。白衣刺客……和開春時刺殺皇后娘娘的是一伙的嗎?”
太子沒說話,也沒不讓誰說話,俞梢云便說了聲“是”。
“好有儀式感的組織,還分發(fā)統(tǒng)一服飾。”裴溪亭搓著頭發(fā),若有所思地說,“又刺殺皇后娘娘,又刺殺殿下,這個組織是對皇室不滿嗎?而且堂而皇之,像是在挑釁皇室的樣子……就是實力不咋地?!?br>
“都是菜瓜還搞什么組織啊,”俞梢云笑著說,“高手自然是有的,只是今日沒來而已。”
裴溪亭不大解,“都常來常往了,他們對太子殿下的實力還不清楚嗎?卻仍然不派高手坐鎮(zhèn)……”
俞梢云說:“其實這次來的挺多的,三四十個呢,許是得知殿下就帶了我們倆出門吧。再說了,高手雖有,但也是稀罕物啊,開春的時候被上官小侯爺宰了一個,后來又被我殺了倆,不得省著點用?”
他提起上官桀,裴溪亭心思一轉(zhuǎn),說:“小侯爺這么厲害,難怪殿下會賞賜破霪霖給他,只是可惜被盜走了。說起來,這些盜賊膽也夠大的,什么都敢偷盜,破霪霖雖然是禁宮寶器,但為此招致通緝,也不太劃算吧。”
太子在俞梢云開口前睜眼看向裴溪亭,“話里有話,想打探破霪霖是否有別的用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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