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哪兒趴?裴溪亭想了想,拿了一只坐墊過來坐了下去,不明所以地說:“這樣可以嗎?”
太子沒有回答,側(cè)身用筆蘸墨,用筆頭挑開裴溪亭的頭發(fā),露出瘦削的肩背。他說:“給你兩個(gè)字,答得不對(duì),就換成二十鞭,記住了?”
好嘛,生氣了,裴溪亭乖覺地說:“記住了?!?br>
“繼續(xù)唱?!碧記]有看男伶一眼,目光專注在裴溪亭的背上,落下第一筆。
那背顫了顫,導(dǎo)致這一筆沒有寫好,太子收回手,淡聲說:“我從不寫不好的字,你帶了多少件衣裳來換?”
那股酥癢勁兒還在心里鉆著,裴溪亭抿唇扼制,笑著說:“那就換個(gè)地方寫?!?br>
太子用扇子打在裴溪亭肩上,讓他背挺直,而后重新落下第一筆。
裴溪亭這次有準(zhǔn)備,并沒有再哆嗦,卻仍然能清晰地感覺到柔軟又堅(jiān)硬的筆尖蹭過他的背,橫豎撇……隔著兩層薄衣服,仿佛隔靴搔/癢的撫/弄。
太子擱筆,問話的時(shí)候,裴溪亭沒有立刻答,也挺不直脊背,像是在遮掩什么。
太子從后面看見裴溪亭通紅的耳朵、繃緊的下頜,他用折扇挑著那漂亮的下巴,迫使裴溪亭后仰,抬頭仰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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