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了杯,裴溪亭說:“對了,友情提示,最近要小心行事,那歹徒對你們家的動向了如指掌,不是他開了天眼,而是在暗中盯著你們家,或者,你們家有內(nèi)奸?!?br>
白云緞一驚,忙說:“多謝提醒,我記下了。”
誰都沒再說話,裴溪亭和元方吃飽喝足,留下一口沒吃的白云緞結(jié)賬,三人就此分開。
天色侵昏,雨幕灰朦,元方撐傘罩著自己和裴溪亭,慢悠悠地逛到了淮水岸,找到了那棵彎垂的楊柳。
道旁的客棧粉墻黛瓦,一方黑色木匾,“楊柳岸”三個字風(fēng)骨峭拔。
“好眼熟的字體,”裴溪亭微微瞇眼,“好像和百幽山烤兔狀元門前的那面酒旗出自一人之手。”
元方說:“瞧門口竹椅上的那個漢子,還有拖地的那個伙計,都是習(xí)武之人?!?br>
“喲,二位,打尖兒還是住店吶?”老板從竹椅上起來,晃著斗大的竹篾扇子走到檐下,把兩人一瞧,又把裴溪亭著重看了兩眼,隨后問,“可是裴三公子?”
裴溪亭說:“正是?!?br>
“后院請吧,”老板說,“游公子選好地方了,您挨著住就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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