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是個護短的,動了他身旁的人,管你是誰,什么都束縛不了他。你記住了,裴溪亭如今亦是太子的人,哪怕他站在最末席,也和你隔著比天高的白玉階。何況,”王郎中目光復(fù)雜,“你當(dāng)真以為一無是處、懦弱無能之輩,能入籠鶴司么?”
王夜來仿佛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,站在原地,臉色紅里滲白,難看極了。
“擺個臭臉給誰看?”裴溪亭蹙眉盯著攔路狗,“讓開?!?br>
他下班后一路溜達(dá)回來,沒想到門前堵了只攔路狗。
上官桀很輕易地就被這人氣到了,沉聲說:“你現(xiàn)在是連表面的、虛偽的尊卑和禮節(jié)都沒有了嗎?”
“哦,”裴溪亭后退一步,捧手垂頭,“見過小侯爺,小侯爺能在寒舍門前停步,寒舍蓬蓽生輝。不知小侯爺有何吩咐?”
……哈,果然夠虛偽,夠表面!
上官桀深吸一口氣,一把拽住裴溪亭的胳膊,“跟我走!”
裴溪亭踉蹌了兩步,反手甩開,說:“奇了怪了,我這門前這么招瘋狗?一天能來兩條。”
上官桀轉(zhuǎn)頭,一雙星子眸蹭蹭滋火,“你敢罵我是狗?”
裴溪亭懶得再賞一句,說:“王夜來是你的狗吧?你管不好自己的狗,讓它中午跑到我門前來撒尿,仍覺得不解氣,還要自己親自來撒一趴?”
“行啊,還學(xué)會信口編造,污蔑上了?”上官桀瞪著裴溪亭,“老子昨天就出城了,剛回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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