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給你做了身衣服,你就要還我人情???別了,留著生崽吧,我不愛用香。”裴錦堂眼神直勾勾的,篤定道,“你真的、的確、絕對不一樣了。”
經(jīng)過這些時日,裴溪亭也想清楚了,他要結(jié)交人脈,就不能完美復(fù)刻“裴溪亭”的性子,反正他現(xiàn)在就是裴溪亭,起疑也查不出什么。
這對兄弟并非日夜相對、十分了解彼此,他也沒必要太裝,一邊轉(zhuǎn)身往外走,一邊說:“是嗎?”
“是,給我一種換了魂的感覺?!迸徨\堂跟上。
“哦,”裴溪亭說,“那你去請和尚道士來做法?!?br>
最好把他給轟回去。
這個地方的樂子實在太少了,雖然他從前跑到山溝溝里架個畫板也能待一天,可現(xiàn)在要防著渣攻團(tuán),每次出門都像做賊,麻煩死了。
而且他和裴府的作息時間完全不同。讓他早起可以,晚睡絕對不行,但是要熬夜只能在書房裝努力看書,想溜出去更是折騰,真的很不方便。
裴錦堂嘁了一聲,“花那冤枉錢做什么?我巴不得你這樣。從前我就跟你說過,人還是要有三分脾氣的,不然走哪兒都被人欺……景珠?”
聽見這兩個字,裴溪亭抬眼。
鋪子門前站著個人,乳黃紗袍,沒有戴冠,頭發(fā)只用豆青色的細(xì)帶束著,精雕玉琢的臉蛋兒鑲嵌一雙秀美可愛的鹿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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