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松齡伸出剛做的秀氣淡顏色的指甲,臉色要笑不笑:“什么陪不陪我,你自己決定就好?!?br>
現(xiàn)在裘松齡的精神也逐漸松懈了不少,公司她交給一個遠房侄子在打理,平日里就四處去看看展,看看畫,她手上有錢,精神富足,也不大管公司的事了。
前陣子,她跟一個離異的同齡男士走得很近,對方對書畫很有興趣,對從歐洲回來的裘松齡也頗為恭維,交往一段時間后雙方都很愉快,但對方身后的家庭成員實在太麻煩,總擔心裘松齡覬覦他們在天河的兩層樓房,多次對她出言不遜。
裘松齡這樣驕傲的人,怎么會咽的下這種窩囊氣?沒兩天就跟對方說清楚,不再見面了。
桂春生回來,帶著原先的熱情,她其實心中是暗喜的,但女人家,在什么年紀,面對愛慕自己的男人,都要抖抖架子的,反正對方也愿意接,這是一場你來我往的有趣游戲。
接著兩個月,桂春生都住在廣州,周長城每月都去看他一回,看他和裘阿姨關系已經(jīng)修復,更勝從前,暗笑,果然追女孩子還是要花心思的,也是放下一樁心事,回去和萬云還開了瓶酒慶祝。
桂老師找到新的寄托,對周長城和萬云來說是大好事一件,他們原先多次提過,要把桂老師從香港找回來,結果他回來后一直在家?guī)兔Ш⒆?,一直在為家里付出,家中有桂老師在,他們兩口子倒是可以騰出手去忙自己的事。
周之慎年紀小,桂老師花了很多時間去陪伴他,周長城和萬云很過意不去,這次他愿意在廣州住一陣子,找回屬于自己的交際世界,情感上又有了個新的調(diào)整,是讓人很開心的事。
不過萬云是被周之慎這小不點兒給纏住了,到哪兒都得帶著他,只有親眼看著才覺得放心。
新云城的生意一直都沒上去,周長城把能去拜訪的客戶都拜訪了,每個月訂單沒有斷過,但總體報價不高,還完債后幾乎沒有盈利。
自從創(chuàng)業(yè)后,在朋友的介紹下,周長城也認識了幾個跟他一樣剛起步的朋友們,大家坐下來交流時,發(fā)現(xiàn)各有各的煩惱,廠里的現(xiàn)金流就是最大的問題,每個人天天都一堆的問題要去解決,有人說開發(fā)不了訂單,已經(jīng)失眠好幾天了;還有賬務理不清楚,家里親戚胡亂插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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