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,人生痕跡真是殘忍,留在心上,便一直抹不去。
即使不是為了媽媽,我依舊盼您能港一聚,之儀和之齊的名字是您取的,他們還未當面喊過您一聲爺爺。孩子們長大許多,不知不覺我已經(jīng)抱不住,而自己也成了三十歲的男人了,時間飛逝,空余感嘆。
爸爸,不用給我們匯款來,香港一切都好,我有能力養(yǎng)家。
祝身體健康。
“桂老師的錢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啊?”萬云不由發(fā)問,桂世明上學他出了錢,桂世基養(yǎng)孩子他也要出錢,還能給他們兩個留下一萬八的國債券,平常看他并不是露財?shù)娜恕?br>
“我們對桂老師的認知,真是冰山一角?!敝荛L城也同意,把這最后一封信折好放回去。
忽而,周長城又把那封信拿出來看,1990年2月。
“你還記得,當時我們吃完彭雙的周歲酒,回來撞見桂老師和裘阿姨吵架的事嗎?”周長城想到這件事,那時候他們誰也不敢問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,兩位長輩也不說。
“記得記得!”萬云一下子就站起來了,瞇著眼回想,“桂老師當時好像特別生氣,吼了裘阿姨,說什么‘你很不必說這樣的話,我不會和她共處一室’。”
“難不成是裘阿姨勸桂老師出去和她團聚?”周長城猜測。
萬云本想點頭,想想又搖頭:“我倒是覺得裘阿姨不會說讓桂老師去香港團聚的話,有可能…”她不負責任地猜想,“有可能就是裘阿姨多說兩句試探了桂老師的態(tài)度,桂老師認為受到了挑戰(zhàn),才開始不耐煩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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