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曼姐,你要是愿意來的話,我倒是覺得挺好的,不過你最好得跟寶生哥說一聲?!敝荛L城接過萬云手上的飯盒,要去洗碗,“畢竟是兩口子,夜里要是不回家,也得溝通溝通?!?br>
萬云在旁邊看了眼周長城,不知道他怎么同意了,但夫妻倆兒向來是同一個鼻孔出氣的:“這樣吧,曼姐,你要是夜里能過來守著攤子,我就給你開十二塊錢一天的工資,行軍床我也給你搬過來。你先回去和寶生哥商量好了,再跟我講。不用急,今天什么都沒準備好,還是要搬回倉庫去的,就是要過夜也得從明晚開始?!?br>
江曼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地升起:“哎,好!我晚上就回去和我媽他們說?!?br>
萬云敏感地注意到,江曼做這些決定,言語之間,一直都是考慮到她媽媽和孩子的情況,從未想過葛寶生這個丈夫要在中間出什么力,或者應該和丈夫商量什么,她本想出言提醒,后面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,每一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,不是人人都要跟自己和城哥一樣的,就沒有說什么。
晚上睡覺前,萬云問周長城怎么同意讓江曼去攤子上過夜。
周長城就說:“冬天這么冷,我不想你去,我就想在家摟著你好好睡覺?!?br>
萬云親他一口,嘴真甜。
第二天一大早,江曼在珠貝村牌坊邊上的公交站旁遇見了扛著張折疊行軍床的萬云,忙忙上前去幫忙:“老板,我把牙刷毛巾都帶來了,今晚就能住攤子里!”
萬云既意外,又覺得不驚訝,跟江曼一起抬著行軍床:“還是叫我阿云吧,叫老板總是怪怪的?!庇謫枺昂蛯毶缢麄兌颊f過了嗎?”
江曼哪里能改這個稱呼,她這四十來天,還要在萬云手底下掙工資呢,笑說:“說過了,孩子聽說我是去掙錢給他買玩具,立馬就同意了,給我一張他的照片,讓我想他的時候就看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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