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春生長嘆一聲,這才沒話好說。
送裘松齡出去的時候,桂春生問她:“銀行的人找你推銷國債券了嗎?我們單位已經(jīng)把買國債券的任務(wù)分?jǐn)傁聛砹?,單位領(lǐng)導(dǎo)來做我的工作,我就要了五千。”
聞言,裘松齡笑:“你都買了五千,我能少嗎?原先我找了個銀行經(jīng)理替我過橋,周轉(zhuǎn)了一筆錢,這回他也找上我,我買了一萬五,他還讓我再多找?guī)讉€朋友?!?br>
兩人說到這些事都笑了起來,哭笑不得的笑。
“國家現(xiàn)在有困難,我們盡自己的能力,國債券這些東西,買了就買了吧,留在手上,過兩年再看看?!惫鸫荷鷶[擺手,這些都不是好消化的金融債券,至上往下,只能每個單位和個人一起去分?jǐn)?,建設(shè)國家可不容易啊。
回到家,聚在一起看電視時,桂春生又把周長城罵了兩句,周長城一再保證,絕對不會再讓自己陷入這樣的險境中,桂春生這才放他回房休息。
等回到房間,夫妻兩個鎖起門來,提著的肩膀都稍稍放下不少,桂老師念起經(jīng)來也是很可怕的,可有長輩關(guān)心在意,對周長城這種過早失去家人的人來說,心里總是暖滋滋的。
周長城看到桌上放著的鐵盒和筆記本,他知道萬云今晚是要開誠布公地講話了。
萬云給兩人倒了水,一起坐在床上,拿過盒子,開鎖,開蓋,露出里頭的錢和小本子,問:“城哥,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
周長城靠在床頭,難得看到萬云臉上帶著窘色,笑說:“你是不是想問我什么時候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盒子的?”
萬云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:“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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