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在野抱著他，吻他，和他說話轉(zhuǎn)移他的注意力：“我在周健那兒還了解了很多種心咨詢的流派，有的側(cè)重從過往找根源，有的更注重未來該怎么做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情緒漸漸趨于平緩，突然為自己的崩潰感到無奈，喃喃地說：“如果以后都這樣了這么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樣了？賴在我懷里哭么？”程在野捧住他的臉說，“那我會很樂意為你擦掉眼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：“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裝聽不懂：“那你說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看著他的眼睛，突然覺得現(xiàn)在的自己和之前很不一樣了，他會崩潰，但不會陷進深不見底的漩渦，連呼吸都覺得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正在被程在野這個人一點點治愈，也在一點點成長，他現(xiàn)在向內(nèi)看，發(fā)現(xiàn)他不再是空的，他有很多很多東西，還有一點點構(gòu)建起來的“自我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和他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，姜守言有點好奇，好奇程在野經(jīng)歷過的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不解地挑眉：“說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關(guān)流派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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