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守言眼神放空了陣，才重新聚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反手撈住程在野的臉頰，程在野回過頭來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吻了他一下，說：“她什么都喜歡，她從來沒挑過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臨近年三十，連鎖超市里面買年貨的人也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回家一趟被外祖母塞了不少東西，甚至連春聯(lián)都給他選了三個不一樣的款式，就怕他們兩個年輕人準備的不齊全。

        按說年貨都備齊了，他們也不用再去超市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程在野天生是個喜歡湊熱鬧的，趴在陽臺上看了會兒小區(qū)綠植上掛的紅燈籠，進來對姜守言說：“不如我們?nèi)ス涔涑邪?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正在給團團試衣服——是的，聽說他們還有只小狗后，甚至連狗衣服都做出來了幾件，只是不清楚尺寸，估計著月份往大了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團團整只狗被塞進紅彤彤的衣服里后，連路都不會走了，癱坐在沙發(fā)上，一臉無辜地看著姜守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捏了捏它柔軟的耳朵，肩膀上就搭過來了個腦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你說話呢，”程在野從后抱著他，手指順著他的手臂摸到團團的狗頭上，薅了一把，“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從有了它后，你都不關心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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