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在野拔出鑰匙拉開了門，姜守言站在門口，遲疑地往里面探了個腦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和一只小小的、棕色的土松犬對上了視線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狗活潑，甩著尾巴，奶聲奶氣地沖他“汪”了一聲。

        第60章新年

        一只狗的壽命有多長？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陷進(jìn)客廳的沙發(fā)里，看著縮在電視柜邊，歪著頭觀察他的小狗，腦子像是卡機(jī)了似的不斷閃回這句話，卻給不了自己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許是因?yàn)楦杏X到了姜守言的冷淡，小狗不敢輕易上前，在原地乖乖坐了好一會兒，試探著往前挪了一點(diǎn)爪子，又怯怯地往回縮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人一狗在客廳無聲對峙，直到廚房傳來碗筷相碰的清脆動靜，小狗歪頭往那邊看了一眼，因?yàn)樯碜舆€小，重心不穩(wěn)直直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打了個滾后似乎把腦子摔清醒了點(diǎn)，小家伙意識到，家里除了沙發(fā)上的冰塊，還有一只兩腳獸可以陪它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噔噔噔跑到茶幾柜另一邊的小窩里，叼起小玩具搖晃著腦袋噠噠噠就往廚房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的視線隨著它的軌跡定在那個藍(lán)色的窩上后，就再也沒動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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