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遠(yuǎn),”程在野說,“沙克爾頓先后來了四次,agnes六十七了都還在探尋這片土地?!?br>
“只要你想,沒什么是做不到的?!?br>
前嘴剛提了agnes,后腳他們回到船上休息的時候正好就碰到了agnes。
agnes端了杯咖啡坐在觀測室的全景玻璃前,玻璃窗上倒映著她臉上的皺紋。
“我為什么會想辭職環(huán)游世界么?”agnes笑了笑,轉(zhuǎn)過身把咖啡放在桌子上,“因為發(fā)生了一些事情,家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”
那一瞬間,姜守言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起來了。
“我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,工作也干的一塌糊涂。上司給我放了一段時間假,他說你出去走走吧”
“我不知道去哪里,就去了墓地,那里很安靜,有很多樹,我在那里待了一下午,看著午后的陽光曬在墓碑上,我突然就解了死亡”
agnes嘴角始終帶著微笑,對于現(xiàn)在的她來說,這是回憶,而不是傷痛。
“有的時候痛苦不失一種真諦,它總能讓你在接近絕望的時候看透一些東西。而那些薄霧背后,才是你真正屬于你自己的人生。”
話題有些深奧,姜守言和程在野都插不上話。agnes轉(zhuǎn)過頭,那雙棕色的眼眸很和藹地注視著姜守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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