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褲面料貼身且緊,一點點變化都很明顯。
頭頂?shù)臒艄馑橄聛?,程在野緊緊盯著鏡子里的姜守言。他從來沒看過姜守言這樣正式的模樣,冷淡里帶了絲禁欲。他鼻尖貼著他脖頸嗅聞,被抹了點發(fā)蠟的頭發(fā)扎得心癢。
姜守言反手抵住他的腹部,把人輕輕推開一截距離,揚著眼尾壞笑著說:“要遲到了?!?br>
掌心向下又貼著輕輕揉了一把,回過頭,呼吸暗昧地貼在他耳側(cè):“你自己處?!?br>
程在野在原地等了兩分鐘,想等它自己下去。但看著鏡子腦子里又時不時轉(zhuǎn)過姜守言站在他面前的模樣——他領(lǐng)子系得緊,因為底下全是程在野的“標(biāo)記”。
程在野在原地悶了五分鐘,走出洗手間,推開客廳的玻璃門,站在陽臺上吹了好一會兒海風(fēng)。
晚宴七點開始,一直到十點外面天都還是亮的。
主題餐廳每天都是不同的菜系,今天主打的是莫斯科菜。
姜守言和程在野坐在餐廳一處靠窗的角落,聽船長端著酒杯站在中間說著歡迎的話,介紹了同行的專家組和工作人員等等。
期間有服務(wù)員過來遞菜單,兩個人隨便點了一些。
或許是看出來了他們關(guān)系不一般,服務(wù)員上菜的時候帶來了一枝紅玫瑰,插在了他們中間的臺子里。
姜守言盯著那玫瑰看了一會兒,突然笑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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