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守言特意說的慢極了:“我只喝你給我的?!?br>
程在野盯著那藏在齒列后柔潤的舌,偏頭咽了口杯里的酒,盯著姜守言沒動。
姜守言便坐起身,吻住他,在他的唇舌間嘗到了淡淡的果香和木香。
程在野視線從半闔的眼皮底下看進姜守言眼里,他們鼻尖抵著鼻尖,彼此都出了層薄汗。
浴袍被扔在了地上。
葡萄酒倒進了脊背間那條凹陷的溝,姜守言涼的哆嗦了一下,紅潤的面色不知道是被酒意浸的還是被濕滑的唇含的。
他在冷熱交織間連呼吸都變得滾燙,指甲在沙發(fā)上抓出了痕,那吻便連綿到了頸后。
姜守言偏過頭,程在野捏住他的下頷,深抵著吻住他。
還是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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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七點半,船長的廣播一層層叫醒還在熟睡的人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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