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卸下力氣,有些恍然地靠在床頭,摁了摁自己發(fā)脹的太陽穴,心想,是夢嗎?又是夢嗎?
他覺得自己好像病的越來越重了,有點(diǎn)分不清夢境和現(xiàn)實(shí)了。
姜守言在昏暗里呆坐了許久,后知后覺意識到今天院子里的燈好像太亮了。
他掀開被子站起來,走到推拉門前,拉開窗簾的那一瞬間愣住了。
夢里那道抱著他,吻著他,輕聲哄他別哭了的人,正埋著頭,蹲在玻璃窗外的院子里。
他似乎在那兒待了有一會兒了,院子的角落種出了一片雪做的玫瑰。
姜守言抖著手推開玻璃門,冷氣一股腦地往房間里洶涌。
程在野聽見動靜,笑著回過頭,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,先皺起了眉。
“怎么沒穿外套就出來了?!?br>
他站起身,拍掉手上的雪,幾步走到姜守言面前,把人拉進(jìn)屋,合上玻璃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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