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像牢籠一樣囚著他，讓他壓抑得幾近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姜守言再次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，他已經(jīng)走出了門，走到了外婆跳江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低頭看著，前幾天下了場雨，江水比以前流得更快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小心翼翼的聲音：“你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轉(zhuǎn)過腦袋，沒抬頭，帽檐擋著他的視線，他只看見一雙白凈的手，手上拿著兩張宣傳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紋身了解一下嗎？”小姑娘把宣傳單遞到了他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腦子鈍鈍的，甚至沒辦法思考一個紋身店的小姑娘，在這么晚的時候到這條都沒什么人的橋上發(fā)傳單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聽見自己問了一句：“會疼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愣了一下，說：“看你要紋哪里，有的地方?jīng)]那么痛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你來我們店里了解一下吧，這里太冷了，我們店不遠(yuǎn)，就在那里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原本只是想把人先勸下來。假期大家都出去玩了，他們店沒什么生意，本來都想提前關(guān)門了，結(jié)果在收拾東西的時候看見一個戴著帽子，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，在往橋那邊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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