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在野吻了吻他的頭發(fā)說:“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姜守言?!?br>
他們最后在根河把這封信投遞到了郵政的信筒里,信封上的地址寫的是姜守言的家。
兩個人在根河的露營地住了一晚,姜守言睡不著,就和程在野一起在外面看星星,根河的天氣極冷,車面上凍了層鉆石一樣的霜。
姜守言在寒風里瑟瑟發(fā)抖,但他不想回去,他問程在野我們下一站去哪里。
程在野說,海拉爾。
于是兩個人天沒亮就啟了程,姜守言也不知道自己最近為什么會這么緊迫,好像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。
天蒙蒙亮的時候,程在野開車穿過了一片蒼茫的雪原,車窗外突然下起了小雪,姜守言扭頭問:“可以停在這里嗎?”
程在野沒問為什么,他很利落地停了車,然后跟在姜守言后面,往那厚厚的雪坡上爬。
姜守言也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厚重的衣服壓著他,雪地拉拽著他,他一步一步,直到筋疲力盡,跪倒在這片遼闊的凍土之上。
太陽一點點爬了上來,金光慈悲地照在他身上,姜守言緩緩抬頭,然后怔住。
雪天,成圈的金光,最亮的三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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