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在野又撥弄了一下他濕潤的頭發(fā),說:“姜守言,我給你吹頭發(fā)吧?!?br>
程在野放下藥膏,從柜子里拿出吹風機,在手里試了試溫,才放到姜守言頭頂。
姜守言盤腿坐在沙發(fā)上,感受著程在野的手指輕輕在他發(fā)間撥動,伴隨著溫溫熱熱的風,輕柔得讓人昏昏欲睡。
耳朵吹風機的聲音停了,姜守言迷迷糊糊間聽見程在野說了句什么,他點頭應(yīng)了一聲,也不知道自己應(yīng)了個什么,歪在沙發(fā)上睡著了。
程在野洗碗杯子再出來,看見的就是坐在昏黃燈光里,熟睡的姜守言。
他好像總是很困,但至少沒再抽煙提神了。
程在野走過去,剛把人抱進懷里,姜守言伸手抓了下他的衣領(lǐng),沒完全醒,聲音含糊:“去哪里?”
程在野埋頭在他額角親了一下,說:“去樓上睡?!?br>
似乎是覺得安心,姜守言無意識偏頭,在他身上蹭了蹭,又睡過去了。
房間沒關(guān)門,燈也開著,程在野輕輕把人放在床上,又拉過被子蓋在他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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