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里是連綿成片的金光,他感覺頸間悶熱的呼吸往上挪了幾分,擱在程在野發(fā)間的手指下意識滑落,又被程在野及時撈住。
姜守言半瞇開眼,視野剛勾出一個模糊的輪廓,面前突然落下一片陰影。
程在野低頭在他輕顫的眼睫上吻了吻,溫聲說:“姜守言,困了就睡吧?!?br>
姜守言安心睡了過去。
半夢半醒間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人輕輕捏著玩,從指根很緩慢地一直捏到指尖,然后又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捏回來。
姜守言想笑,但又醒不過來,嘴角應(yīng)該是輕輕翹了翹,因?yàn)橄乱幻胛蔷吐涞搅怂齑缴稀?br>
“姜守言,”程在野輕聲問,“你醒了么?”
姜守言鼻息溫?zé)岬貟咴谒橆a,喑啞道:“沒有?!?br>
程在野就用頭發(fā)蹭他的脖子,軟綿綿的癢:“騙子?!?br>
姜守言悶笑了聲,偏了偏頭,用手臂擋著眼前的光: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“不久,”程在野說,“四十幾分鐘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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