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只開了一盞落地?zé)?，昏黃的燈光照亮沙發(fā)角落，程在野圈抱著姜守言，腦袋支在他肩頭，邊看視頻邊講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潛過程中要注意耳壓平衡，不然耳膜可能會穿孔，”程在野摁了暫停，偏過頭，用手指捏住了姜守言的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不明所以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用嘴巴吸氣后，閉上嘴，捏住鼻子短促地向外鼓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照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感覺到耳膜在微微向外鼓么？”程在野松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點頭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說：“這就是耳壓平衡，在水下要經(jīng)常做這個動作，不要等耳膜痛了再做，一定要兩只耳朵都做通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在講一些論知識的時候，程在野的表情總是很認真，手上會有一些小動作，姜守言彎著眼睛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感覺有只耳朵沒通，可以偏頭抬高那只耳朵再做一遍，”程在野用額頭抵著姜守言的額頭，問，“聽懂了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嗯了一聲，還是笑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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