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困啊，姜守言，煙也給我抽一口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感受著抵在臉側(cè)蓬松又柔軟的頭發(fā)，溫聲說：“困了就進(jìn)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抬起頭：“可我想陪你站一會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把手里的煙拿的遠(yuǎn)了些，另一只手向后揉了揉他的頭發(fā)：“別抽了，一會兒睡不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沒說話，只是在姜守言又含了口煙的剎那，抬手扣住他的下巴，偏頭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淡藍(lán)色的薄霧在彼此的唇齒間散開，程在野眼睛被廊道昏黃的壁燈映得很亮，他往后撤開一點(diǎn)距離，笑著說：“現(xiàn)在不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根本沒反應(yīng)過來，程在野又把外套往他身上裹了裹，說：“等我一會兒，我想上廁所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直到程在野洗了手出來，姜守言還維持著之前那個(gè)姿勢沒動。

        指間的煙蓄了一截灰，程在野過來吹了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啊，姜守言，”他背靠著欄桿，偏下頭，向上去看姜守言的眼睛，“是不開心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視線交錯(cuò)了一瞬，姜守言躲開臉，摁滅了手上的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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