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程在野的角度看過去,能看到一點白色的邊,像是一張紙。
他抬手禮貌地敲了敲門,姜守言下意識想藏手上的東西,動作剛起一個頭,又反應過來,很自然地把那張紙揣進了褲兜。
“怎么了?”姜守言回頭問。
“我們這次出去得有點久,想問問你窗臺上的向日葵怎么處,”程在野說,“我想的是要不做成干花,附近剛好有家花店?!?br>
姜守言不假思索:“聽你的?!?br>
日落之后天黑的就快了,姜守言剛收拾行李的時候還挺亮堂,現(xiàn)在整間臥室都陷在一片灰蒙之中。
但誰都沒有要開燈的意思。
程在野視線瞥到了床頭柜上的木雕玫瑰,放得離枕頭很近。
他垂了垂眸,走進來,看向還攤放在一邊的行李:“東西收拾完了嗎?”
姜守言:“差不多了,不知道那邊天氣怎么樣,能帶的都帶上了?!?br>
程在野:“那邊天氣挺好,四季如春,風景也很漂亮,很適合散心?!?br>
明明中規(guī)中矩說著天氣,眼神里好像又流淌了些別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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