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守言很安心地把自己全壓程在野身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半扶半抱地攬著人往房間走，掌心完全扣在姜守言肩膀上——很瘦，真的很瘦，骨頭都有些咯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守言，你沒吃飯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沒聽清，頭發(fā)擦過程在野頸側(cè)，揚(yáng)眸問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眸光水盈盈的，嘴唇也水盈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沒聽到回答，只覺得程在野的呼吸好像沉了幾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門緩緩?fù)崎_，姜守言被帶到了床邊卻不肯躺下，他拽了下程在野衣角，說：“還沒洗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有潔癖，出差無論住多貴的酒店床單被套都要自帶，外出回家沒換衣服絕對不會往床上坐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說好，問他：“能站穩(wěn)么？我去開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守言嗯了一聲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在野松開他，走了兩步，去摁墻上的開關(guān)，燈光大亮那瞬，姜守言不適應(yīng)地瞇了瞇眼，身形又晃了一下，程在野及時拽了他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喝了多少，皮膚都是燙的，連關(guān)節(jié)都透了層薄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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