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守言跟著低頭瞥了眼自己膝蓋,他剛剛屈膝換褲子的時候還有點卡頓的疼痛,但姜守言說:“還好,沒什么感覺?!?br>
從小就是這么摔過來的,姜守言不覺得這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,就算疼了也沒必要說出口,因為說出來了也不能解決實際問題。
直到清涼的藥膏覆在膝蓋上緩慢揉開,程在野抬頭問:“按得疼嗎?疼我就輕一點。”
不知道是藥膏還是別的什么原因,姜守言覺得膝蓋那一塊皮膚被揉得微微發(fā)燙,指腹很緩慢地在上面打著圈。某一個瞬間,他好像游離在了時間之外。
姜守言聽見自己低聲說:“有點?!?br>
程在野的動作就放得更輕了。
paulo不知道又闖了什么禍,嗓子里像是夾了個音響,邊跑邊瘋狂道歉的聲音穿透落地窗砸進室內(nèi),嚎了幾嗓子后咚一聲,安靜了。
應(yīng)該是被人一腳踹水里了。
程在野驀地笑出聲:“paulo就是這樣不正經(jīng)的性格,總是惹朋友生氣,惹完了要被揍了又慫得要死?!?br>
“好了,”他擰上小藥膏的蓋子,“涂完應(yīng)該會舒服一點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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