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冰涼的水珠滴到了手上。
姜守言緩緩垂眸,視線很輕地滑過面前人的鼻梁、嘴唇,下巴凝聚的水珠,輕微顫動的喉結,濕潤的沖浪服,最后落到自己手背那滴海水上。
眼睫剛眨一下,他就聽到了一句很平靜、很標準的普通話。
“中國人?”
姜守言揚了揚眉,再次抬了眼。
程在野聽見了自己如擂鼓的心跳。
像是在提醒他這并不是白浪極限后一場荒誕的夢。
他不是沒做過這樣的夢,也不是沒有在熙攘的街道認錯過人。每每四目相對,道歉都還帶著驚喜的余韻。
程在野也覺得神奇,明明只是匆匆?guī)酌?,為什么會把一個人記得這么清楚。
描摹的輪廓在夢里一點點加深細節(jié),與現在并沒有多大差別。
只是瘦了點,眉眼更懶倦了點,卻讓人多了幾分膽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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