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凜扯了扯唇角,清冷沉靜的臉被欲念攀附。在唇舌交纏后。埋頭下去,含住仰起的嬌軀。
他沒有不開心,他知道她會心軟而已。
只是姜苔也無暇算計,她被放到他床上。膚白發(fā)黑的視覺效果和身下那張灰色的被子形成鮮明對比,幾點艷麗的紅到美到無可比擬。
沈凜握住她膝蓋,低頭從她腳踝處逐步遞進。
倆人粗沉的呼吸聲在上下交錯,姜苔渾身酸脹,就算是布娃娃也會在這面面俱到的啄吻里融化變形。她手腕被牢牢扣住,耳畔是他掠奪進食的聲音,只感覺身上有只強悍的獸。
房間里撕包裝袋的雜音很大,她似愉悅似恐慌地喊他:“沈凜!”
“我在這?!彼坎晦D(zhuǎn)睛地盯著她的臉,抵上來比了一下她小腹,聲線壓抑又克制,“會到這嗎?”
姜苔指尖乏力,顫著去捂他那張肆無忌憚的嘴。膝蓋不自覺并攏,又在下一瞬間無濟于事地被掰開。
沈凜輕咬住她的手指,額頭和她汗?jié)竦臑醢l(fā)相碰,嗓子啞得徹底:“苔苔,你是不是騙了我?”
她呼吸急促,指甲刻進他肩身:“什、什么?”
這感覺就算是夢里也從未有過。他摟緊她嬌軟腰身,像要把人融進骨髓,含她下唇含得發(fā)燙:“你說我那晚,兩次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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