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到底不是正當(dāng)青年的時期了,又上了一天班,指不定還干了點費體力的其他事兒,很快就氣力不足。
姜苔給了他休息時間。
父女倆坐在那喝水,姜苔給他遞了毛巾擦汗,語氣天真無邪:“爹地,你是不是坐在辦公室太久啦?”
“是有段時間沒運(yùn)動了?!苯πΓ窡粝碌囊粔K靜謐草坪,感慨道,“等爹地老了,還和苔苔一起生活行嗎?再買個大點的別墅,跟陶淵明一樣過隱居的閑日子?!?br>
姜苔搖頭:“陶淵明才不閑,他自耕自種為生,大半的田全用來種酒槽、釀酒喝。那一點點用來種地的田還是他妻子苦苦央求后才拿出來種地,一家人跟著他吃了上頓沒下頓?!?br>
姜霆對她的較真表示無奈:“你就欺負(fù)爹地沒文化,我們家可不會吃不起飯。”
她沒再說話。
這一場高爾夫打下來,后來也沒再計分。回家時已經(jīng)太晚,姜霆累得進(jìn)房間倒頭就睡。
家里空蕩蕩的,姜苔洗過澡下樓,才發(fā)現(xiàn)焦萊也已經(jīng)睡了。但她細(xì)心,在桌上留了字條,說姜苔要是餓了就把她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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