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帶了些探究:“你不是,不記得嗎?”
這話一出來,姜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,恨不得跳起來:“誰說我記得了?我都說了我什么也不記得!你媽媽不記得的話,就把上個阿姨留下來的筆記本多看幾遍?!?br>
“……”
噼里啪啦、欲蓋彌彰地講完,她又吹毛求疵地逼問:“還有,誰讓你上樓的?”
“我不上樓怎么問?”
“電話??!”她指著床邊的call機,“別墅的電話不會用啊,傻的嗎?”
其實說起記憶,彼此依稀還是有些印象的,也才過了不到三年,又是會記事的年紀(jì)了。
姜苔不承認(rèn)是因為想起那是段“尿床”的黑歷史。
而沈凜沒有理由去套近乎回憶從前。眼前這個說幾句話就氣沖沖的姜苔,和兩年前在自己家的那個嬌嬌女已經(jīng)不像同一個人。
那個女孩雖嬌氣,卻可愛。不會如此刻薄無禮。
微妙的落差感和寄人籬下的現(xiàn)狀讓沈凜沒有作出其他反應(yīng),只是垂睫,順從道:“抱歉?!?br>
她見他轉(zhuǎn)身要走,又踢了腳書桌邊的垃圾桶:“等等,把垃圾拎下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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