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凜剛打完一場娛樂賽,短發(fā)濕透,翻身下了八角籠。
他身上披著條毛巾,寬肩闊背上還流著汗,有零星淺淡的幾處舊傷痕在,健康又蓬勃的骨骼肌肉里蘊藏著介乎于成年人之間的力量。
棱角分明的五官,卻又是一張寡情冷靜的臉。
微淡的煙草味在后臺更衣室里傳出來。
全子來找他,掀開簾子:“喏,這東西可不好修,我那朋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你修好?!?br>
盒子打開,是一張嶄新的光盤。
沈凜徑直用指腹捻滅了煙,將東西接過來:“謝了,多少錢?”
“你看著給,都熟人,意思意思得了?!比诱f完,又從他口袋里掏出煙盒,笑得不懷好意,“不過你還是第一次愿意欠我人情,這光盤誰的啊?”
他擰眉:“你看了?”
“我沒看啊!剛拿回來呢,瞧你那樣?!比印扒小绷寺暎安粫侵皝碚夷愕哪歉患遗??”
沈凜從邊上扯過外套和書包,不欲多說:“今天先回去了,明天請你吃飯?!?br>
“哎,還沒回答我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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