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成岸站直后摟住對方,細聲詢問:“給你打個車,好不好?”
連淮搖頭,腦袋在林成岸的胸口蹭著,后者按住對方的腦袋,又用手指摩挲著他柔軟的發(fā)絲。
連淮睜開眼,清醒的,是他知道打車意味著分別,模糊的,是他不想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。
他又像碰瓷一樣把身子傾倒過去,壓得對方更重了,手索性摟緊對方的腰,說出的話幼稚到讓他自己也驚訝。
“我不要,我就要坐公交。”
連淮能感覺到被抱著的人身子一僵,然后臉上蓋住了大片陰影,隨之而來的是溫熱的吐息,和自言自語似的呢喃。
“喝醉了嗎?”
連淮沒有說話,只是直愣愣的看著地面,林成岸把他從懷里拉了起來,扶著對方的肩膀,歪著腦袋注視著連淮,嘆了口氣,像是拿他沒辦法了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?!?br>
連淮半天沒反應,林成岸也不急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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