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江承聽湯向講「信使」的口吻如同一個外人，不由心顫，他開始懷疑那只小羊又是誰。耳邊的對話還在持續(xù)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吳晟風(fēng)嘲笑起來：「虛虛實實地整那一套，我就知道沒用，姓路的就是個靠不住的，吳莫那麼蠢，我倒是也沒看出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哈哈哈哈——」他被點中笑x，聽到有人罵吳莫他是真想笑：「神神叨叨的，也就幾個智障會信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你個年輕人還算聰明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喂，沒想到能聊到老熟人?。靠磥砦腋蠋煵恢煌毒?，還有緣呢？」年輕人往老人家身邊蹭近了幾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怎麼馴羊？」老人家低頭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歪著腦袋認(rèn)真回想了：「先順?biāo)浦?，再半推半就，然後管他呢——霸王y上弓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老人家被逗樂，眼前這年輕人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：「你還是太年輕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湯向等著接受點撥，乖巧溫順，眼里卻透著狡猾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有時候只需要一點誠意，有人自會替你馴羊，不只是馴羊，任何牲口都可以，只要你有誠意，你想要怎麼馴化他們，想要如何嘗試，都可以很簡單地實現(xiàn)。依你的個X，不用為難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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