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,湯向不是在過日子,是在變相掘自己的墳,一下b一下狠。
除去社交問題,夢魘頻次也增高不少,工作時間卻拉長,連吃止痛藥的習(xí)慣也不知何時染上的。
他必須做點什麼,突破對方的界線。
這天,傍晚六點半,訊息彈出來的時候,湯向坐在公園矮墻上,看那些毛茸茸的畜生被兩腳異獸系著x背、項圈四處遛彎,不自覺地笑,眼神柔和,姿態(tài)放松。
周江承:「人呢?回來吃飯,我媽特地煮的,怕我倆太忙了不知道照顧自己?!?br>
他看了一眼,沒急著回,把手機收進口袋。風(fēng)輕輕吹過,他低下頭,腳下的草被壓得東倒西歪。
走進電梯,電梯門緩緩關(guān)上,他才慢吞吞打出一句話。每個字都老老實實敲了該有的注音和聲調(diào),最後輸入標(biāo)點的指尖,都顯得格外鄭重其事。
「阿姨和叔叔還好嗎?」
要按下送出鍵的那瞬間,他忽然覺得那幾個字像是砸進水面的小石子,在心口泛出一圈圈難以止息的漣漪。
他開了車往周家鋁業(yè)的方向去了。
站在那棟熟悉的建筑外,只是遠遠望著。窗戶里亮著燈,玻璃後的剪影模糊,隱約有飯菜香飄散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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