凍僵的手指幾乎握不住水瓶,徐因手抖得嚇人,謝津微不可聞地嘆了一聲,對她說:“手伸出來?!?br>
長期處于溫暖車內(nèi)的水自然地帶著溫度,更何況對于現(xiàn)在的徐因來說,任何b她手指溫度高一些的東西都能讓她感受到暖意。
溫涼的水澆在徐因凍得發(fā)紫的手上,沖洗開她手上細微的裂口,徐因忍著痛,接過謝津給她剩的半瓶水,漱了口。
可能是看她的模樣太過于凄慘,上車后謝津講道:“我在機場附近的酒店訂了房間,好好休息一晚,明天雪停了再回去。媽媽那邊我會幫你解釋?!?br>
徐因一張臉蒼白而麻木,她看著蒙著一層水霧的車窗玻璃,與外面模糊不清的道路樹影,嗓音嘶啞,“用什么身份解釋?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?!?br>
謝津無奈道:“因因。”
如果手邊能有一把刀,徐因一定會握著刀過去和謝津同歸于盡,她暴怒道:“別這么喊我!”
從三年前突糟分手開始,徐因很長一段時間完全陷入了情緒的泥潭,謝津提的分手太過突然,分明前一天還好好的,第二天就從同住的出租屋里搬走。沒有任何預兆和緩沖,他就如此決絕地用一句話結(jié)束了他們五年的感情,帶給她近乎地獄般的夢魘。
他怎么能在單方面斷崖式分手過后,又毫無波瀾地以同母異父兄長的身份重新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?如此冷靜,如此……絕情。
謝津沒再開口講話,徐因的思維亂成一團,壓抑了太久的情緒隨著眼淚傾瀉而出,她抱著自己的肩膀泣不成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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