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放在不遠處的路虎,車燈黯淡了很多,接近一個晚上總是亮著燈,卻沒有打火,電瓶有些虧電。
車燈越來越黯,只剩下隱隱一圈昏黃時,天光大亮,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著,到處去搜尋早起的蟲兒。
有那么一只祖上缺德的鳥,橫掠過小楓樹下時,一灘灰白色的‘天分’從天而降,不偏不倚,吧嗒一聲落在了李南方額頭。
睡夢中的李南方皺了下眉頭,接著舒展開來。
他夢到了一個女人,看不清面目,卻能確定她很漂亮,尤其胸前那兩個大饅頭,碰一下就要哆嗦半天,又香又軟,應該超好吃。
正是血氣方剛的男人,睡覺時做這種夢,簡直是太正常了,受到刺激的大腦皮層,立即下達指令,讓他踏上的淫靡的道路,騎跨在一匹胭脂馬上,肆意馳騁——簡稱跑馬。
遠處,有進山的車輛笛聲,把香甜睡夢中的岳梓童喚醒,然后就嗅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。
緩緩睜開了眼,灰蒙蒙的看不清,好像有陽光,但光線卻被東西給擋住了。
有咚咚的勻速響聲,自耳邊響起,低沉有力,仿似是心跳。
不是仿似,就是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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