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總立即追問:“那張紙呢?”
“不、不知道。”
小翠茫然:“在我印象中,應該有一張紙的。我轉身就跑時,好像趟倒了曲老板,他在歪倒時,那張紙也飄了下來——您今天不提醒我,我都忘記了,我當時應該看到那張紙了。”
那時候小翠嚇壞了,警方給她做筆錄后這么久,她都沒想起曲老板好像在紙上寫了什么,現(xiàn)在經(jīng)花總提醒后,才想到了這一點。
可她也僅僅是想到這一點罷了,并沒有看到紙上寫了什么,也不知道那張紙去了哪兒。
“你帶我去老曲的住所。”
花總站了起來,她能看出小翠沒有絲毫的撒謊,知道再問下去也白搭了。
曲老板死后,除了警方來勘察過現(xiàn)場后,就再也沒有誰敢來他生前的住所了,所以還保持著原樣,包括臨死前擺放在桌子上的筆墨,信紙等。
曲老板只是暴卒,又沒牽扯到謀殺,警方勘察現(xiàn)場時,是沒必要帶走什么當證物的。
時隔好多天了,小翠再來到曲老板生前的居所時,還是覺得后背發(fā)涼。
幸虧花總的隨行人員,看到她們走過來后,立即有兩個人跟了過來,默不作聲往門口一站,渾身都散發(fā)出凜然的殺意,沖散了那股子讓小翠感到壓抑的氣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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