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(duì)啊。當(dāng)初在與龍大談合作時(shí),我可是費(fèi)了老大力氣了,都做好了把自己搭上去的準(zhǔn)備。嘿嘿,不過人家不稀罕?!?br>
岳梓童縮回腿,除掉鞋子盤膝坐在了沙發(fā)上,低頭捏著自己秀氣的小腳,自嘲的笑了下:“這些事,我從沒有對(duì)任何人說起過,可我媽能感覺出來。李南方,如果我對(duì)我媽說,她必須得去陪龍?jiān)诳?,才能保住開皇集團(tuán),她就會(huì)毫不猶豫的去陪他。必要時(shí),我們母女一起上陣也未嘗不可,你信不信?”
“我信。”
李南方拿起給岳梓童清洗燙傷的酒瓶子,喝了一口低下頭,淡淡地說:“但你以后,別再說這樣的話?!?br>
岳梓童嗤笑一聲:“切,我不說,人家就不要求了嗎?李南方,如果你是賀蘭扶蘇,再給龍?jiān)诳帐畟€(gè)膽子,他也不敢對(duì)我媽有非分之想的??上?,你不是。唉,你為什么不是呢,很奇怪哦?!?br>
她伸手奪過李南方手里的白酒,昂首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。
李南方?jīng)]阻止她,任何人在被欺負(fù)卻沒還手之力時(shí),就只剩下喝酒的權(quán)利了。
一口氣把七八兩白酒灌下去后,岳梓童俏臉就像浮上一層紅云,看著李南方的眼神,也開始迷離了起來:“我、我很奇怪啊?!?br>
“奇怪什么?”
李南方拿過酒瓶子,晃了晃,隨手扔向門后,準(zhǔn)確的落在了廢紙簍內(nèi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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