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定定地看著這條短信許久,直到節(jié)目組上來收專用手機,才將手機息屏還給他們。
夜里,他的腺體鼓噪不安,抑制劑用完了,他只能生生扛住這份疼痛。
因為酒店的那一次,他體內(nèi)好不容易維持的信息素平衡被打破,腺體時不時就開始翻騰泛疼,疼意像是針扎在腺體里,又像是猛錘一下又一下在他頸后落下,生生地疼。
他只能更頻繁地使用抑制劑壓下這份疼痛,也是因此,他這個月的信息素用得格外的快。
臨睡前,他想起莫朗說讓他明天去醫(yī)院……
翌日。
別墅內(nèi)的上班族早早就離開了,連蘇哲唐蘇他們都因為行程繁忙一早就被經(jīng)紀人接走。
畢竟別墅建在郊區(qū),離市里尤其是市中心很遠,嘉賓們?yōu)榱瞬贿t到必須得早點出發(fā),再加上還有早高峰,起晚了還可能遇上堵車,那就真是寸步難行了。
別墅內(nèi)唯一沒有上班壓力的,恐怕就只有沈遙了。
她一覺睡到自然醒,打開手機就看到兩條未接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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