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感受著,就聽見隔壁的門一開一關(guān),像是有人進去了。
不是說有一位大人在隔壁休憩?怎么有人?
將聲音壓得更低,幾個呼吸間就聽見隔壁房間有一男一女在說話,莫非剛才過去的是個女子?不過總覺得是個男人呢。
兩個人不痛不癢的寒暄了幾句,男子客氣,女子疏離,不一會兒就吩咐那男子寫什么東西。
幾句話下來,裴嘉銘也聽出那女子的聲音了,是永壽公主,而那男子,有些像是齊大人,語調(diào)和平時區(qū)別太大了,他不敢認。
這兩個人與他有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,而又怕弄出動靜驚動了兩個人,給自己惹出什么災(zāi)禍來,也是心中有所好奇,就靜靜等著聽著。
毛筆掃過紙張的聲音他是聽不到的,只能聽到兩個人偶爾說一兩句閑談,大約等了有一個多時辰,隔壁房間人說的話才多了起來。
有些話模模糊糊聽不真切,像是竊竊私語,某一句話又很清晰。
但語調(diào)都是明明白白的。
裴嘉銘又等了一會兒,確定四周沒有人看見自己才下到一層,走出天祿閣。
第二天,他老父稱病,請醫(yī)問藥,十分不好的樣子。
裴嘉銘以著照顧父親的名義和朝廷告了假,暫時歸家侍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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